计划的展开
背景
在意大利,正象在美国一样,到处都是恐龙的形象,孩子们通过书、电影、电视和玩具介入恐龙文化,他们经常为看到的恐龙的最巨大、有力、攻击性形象所迷住、兴奋和害怕。 瑞吉欧的孩子,象别的地方的孩子一样,喜欢从家里往学校带东西,在安娜弗兰克学校,从1989年秋天开始,5~6岁孩子的教师注意到许多孩子带恐龙玩具到学校,孩子们有时自发地玩起了恐龙。教师作了记录,把恐龙的兴趣看作更好地了解恐龙的机会。在保持互动原则的前提下,教师决定与孩子一起一个恐龙之行,深入地学习恐龙。
正象瑞吉欧的传统做法,一组子而不是一个班的孩子实施这个项目,瑞吉欧的教育者考虑到制度化的轮流(以便每个孩子每年至少一次参加这个活动)、项目小组
与整个班在关键点上的相互作用(以便分享知识和见解)及父母、教师、美术教师、教育专家之间的团结(去处理复杂局面)这三个因素,相信小组工作能激起最广泛的学习和思想交流。在恐龙项目中成人决定与对恐龙最感兴趣的孩子一起工作,这些孩子代表了班里知和语言成熟的那一部分,他们是数量相同的男孩和孩。 另一个传统的作法是在孩子真正开始这个项目之前,成人聚到一齐讨论各种可能性假设计划采取的潜在的方向。1990,4,20,卡琳娜会见我和罗伯特时指出,这是重要的。 假如成人想出一千个假设,接受一千零一个或两千个假假设的事实是容易的,当他们自己已经形成许多潜力,接受未知的东西是容易的并且更容易接受新的观点,问题是只有一个吸引成人所有注意的假设。 于是,开始这个计划之前,罗伯特和卡琳娜酝酿了许多可能和潜在的方向,他们也系统地阐述了一些挑战性问题,以便罗伯特第一次用于与孩子们的讨论,来启动这个计划并且评估孩子们的关于恐龙进化`,身体特征活动和生活习惯等方面的知识水平。成人已经从孩子那里获得许多恐龙研究的灵感,现在他们想以引起孩子观察,想象,问题,建议,假设的方式再反过来引发孩子的灵感,并且制定了计划的最初方向。 始终如一的团结是整个计划成功的关键,这个方案中,最初的成人是美术教师罗伯特,他专门工作在安娜弗兰克学校,教育专家卡琳娜,他们和其他成人工作在好几个小学和托幼中心,还有我自己。(在别的项目中,教师也扮演主要角色,看"跳远项目")
于是,我们三个聚到一起谈论计划的种种方式,我们召开安排好的会议,在课程进行期间,我们频繁的给卡林那打电话,只要卡琳娜来学校尽管是由于其它原因,我们就进行非正式的谈话,罗伯特和我经常交换意见---在活动之前,进行中和过后。罗伯特经常与俩个5-6岁班级的教师讨论,以向他们传递信息,让他们参与进来。
开始 最初阶段是任何项目活动的必不可少的部分:目标是挖和评估孩子有关于恐龙的知识和兴趣,教师想帮助孩子建立一个能使孩子发现自己问题与难题去探索的氛围,其目的是帮助每一个个体和小组整体推进知识的建构和整体建构。因此,不单只有成人寻找能给孩子带来兴趣的问题孩子也从一开始就参与进将被探索问题的界定。
初始阶段也包含建立小组团体,重点放在进行小组学习,发展“我们”这一概念。瑞吉欧的教育者用这样一个短语“我即我们”来表达这样一个思想:在“我们”的共享空间内,每个孩子能提出他或她的最好的想法,引起丰富多彩的小组交流,刺激一些新的不可预料的及一个人不可能独自创造的东西。教师在这个过程中的作用是激起每个孩子尽其所能的去参加、成长。这样做是在一个框架之内,这个框架即这个活动项目是属于集体的,每个孩子是一部分,必要的一部分,但只是一个部分。瑞吉欧的教育者相信每个孩子从出生就根植于内心的“我们”在学校生活的所有生活中被尊重和鼓励。在这个意义上,项目的实际主题或内容被看作与孩子的思考、感受、共同进步是同等重要的。
在恐龙项目的开始,大约5-6岁幼儿的一半,第一次聚集在安娜-富兰克学校的画室里。罗伯特建立了我即我们的观念,把它解释给将从事恐龙工作一段时间的孩子们。她鼓励孩子们尽量好好做,并指出他们将一起工作,这是特殊的机会。她最初以一个书面,然后是口头的调查开始。孩子们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在大桌子上画恐龙。当他们画时,他们一起谈论或互相寻问跟画有关或别的问题。好主意迅速传遍了书桌附近,有好几次一个孩子改变了他的画,因为来自于朋友的问题或评论“哦,那不是恐龙,恐龙有四条腿”。 孩子们画完画之后,罗伯特单独同每个孩子谈论他或她的画,然后她把孩子集中到一起谈论,问一系列开放式的问题,鼓励孩子们互相谈论,恐龙生活在那里?它们吃什么?它们如何照料它们的孩子?孩子们是如何出生的?恐龙现在活着吗?雌雄恐龙有何区别?这些问题,一部分产生于孩子们早期的游戏和谈话,一部分由成人整理,极大的激起了孩子的兴趣和反应。
孩子们的谈论,成为成人组织以后的活动和对话的动力和催化剂。游戏正扩展,有磁带录制所有与这个对话有关的计划,使主要过程变得便利(这在瑞吉欧是比较典型的),磁带被罗伯特在家转录,被志愿者家长复制,以使我们成人能学习、思考孩子说的什么,没说什么,什么问题能唤起最大的兴趣,孩子们如何相互作用等等。(但是注意,在不同的学校和场合,转录和复制的过程,将有各式各样的人来做)。
恐龙小组的男孩——三个特别的——用大量的告诉别人知识的方式,开始活动,下面是他们在讨论中的摘录。
Federico:不再有恐龙了……因为在所有在过去已经出生的动物中,恐龙已经存在;因此恐龙已经有两个种。
Francesca:但是所有的恐龙都死了,他们杀死并掩埋了恐龙。 Mechele:不,他们没有埋葬恐龙,恐龙是自己死的。 Fabia:事实上,这不对(指他们杀死恐龙)。因为谁能杀死恐龙呢?在恐龙灭绝后,原始人才出现,而不是有恐龙时就存在。卡通片上演的有恐龙时也有原始人,但是事实上有恐龙时,没有原始人,原始人存在于恐龙之后。 Federico:当恐龙死时,人类才出现。 Fabia:当恐龙存在时,所有的小动物都是昆虫,当恐龙消失时,它们变成大动物,它们变成猴子和所有别的动物。但不是大象。 Francesca的话,“他们埋葬了恐龙”被其他三个孩子反驳回去,这三个孩子在这个问题比他有更多的信息和自信,他们之间也互相同意,这是一种形势占统治地位的认知上冲突的一个例子。
书面调查显示,男孩和女孩在思维方式上隐藏着不同,瑞吉欧的教育者已经注意到男孩和女孩经常不同的思考问题,教育者原意知道更多的不同。这里,男孩的知识更准确,几个男孩暗示通过在恐龙妈妈的肚子里画恐龙孩子,来表示恐龙是女的。另一方面,女孩通过用饰物,例如长发,画和孩子在一起的妈妈,来代表恐龙是女的。
第二天星期四,讨论和画画没有象第一天一样丰富和延伸。之后,成人决定在下一次开展之前等几天,评估是否孩子真正感兴趣,以致足可以实施一个长期计划。如此一个计划,需要一个深深的质询。是否孩子能始终保持劲头。
然而,第二天低效的另一个原因,也许是成人的方法,重新激活一个小组保持提问,在第一天和第二天是非常重要和敏感的事。我们原本打算第二天象第一天一样以同种方式介绍主题,但也许集中主题于一两个孩子在第一天有极大兴趣的问题,更为有效果。例如,恐龙生活的时期,它们的体积,它们的产生或消失和雌雄恐龙的区别。不管怎样,当我们下周一遇到孩子们时,当我们提供线索给他们用以建构恐龙时,他们的兴趣有一次高涨起来。
这些最初的调查,揭示了孩子们对恐龙主题的许多兴趣,这部分的反映在罗伯特向他们提出的问题中,然而孩子们对某一问题显示出的注意,和由此发生的交流,表明了他们真正的好奇心和他们共同建构知识的能力。
在整个计划中,成人在许多方面用到孩子的对话录音,当他们与孩子谈话时,他们指向特殊的对话,与成人谈话时,他们用引述,他们丰富书面引用文,作为展示学校整体的一部分。孩子们的想法被高度重视,每个人知道——孩子、教师、成人,正如罗伯特所指出的(在1991年5月9日对瑞典代表团的一个正式大会上):
我们认为,对孩子们建构知识起决定作用的是成人的参与,不仅因为成人把他们的知识和好奇心合理化,而且因为成人重视并带着支持与建议,对孩子的工作加以评论。
需要更多的知识和信息
小组需要更多的知识是显而易见的,接下来罗伯特展开了一个讨论,询问孩子们在那里能获取关于恐龙的更多的知识,这激起孩子们兴致勃勃的回忆所有可能来源的探索:电视、电影、商店、报纸、家里及图书馆的书籍、哥哥、姐姐及别的亲戚。“我的祖父知道恐龙”“我的姐姐”“我的哥哥”“我的叔叔”“我的堂兄,因为他上学了”。
紧接着第二天,孩子们去了地方图书馆,发现了许多书,他们在图书馆里看书,并且把书带回学校,这些书变成画室里的常用书,使孩子们能够浏览或参考,以获取详尽的信息。孩子可以一个人看,也可集体看,他们把自己的画与书上的画做比较,当他们产生问题时,他们经常找回书重看,以帮助他们澄清问题。
孩子们邀请朋友和亲戚到学校来分享知识,写一封邀请信的任务激起了孩子们更大的热情,信由恐龙小组集体来写,罗伯特书写,每个孩子都出谋划策,反复的说信的目的,然后两个孩子轮流写出最后的草稿。模仿罗伯特的字型,而别人则写信封,配画,为下面的事情做广告。下几周到达的参观者被热情的接待,他们是从安娜-富兰克学校毕业的两个大哥哥,带着吸引人的笔记,三年级学习恐龙的热情,一个父亲,一个祖母,从地方社团来的专家。孩子们事先准备了问题,以能有目标的问,这些讨论对孩子是收获颇丰。尤其是那些亲属来的孩子。
如何做大恐龙
在这一点上,许多主题对小组而言,都是有趣的。包括大小、身体的体积、它们的产生、消失、日常生活习惯、雌雄恐龙的区别、小恐龙是如何被抚养的。然而一个主题总是重现——恐龙的大小和体积。
为了研究这个主题,罗伯特问孩子他们能做什么,来造一个真正大的恐龙。这个讨论是生动的:有许多主意和不同的意见,可以解决应该用的材料和技术问题。在讨论过程中,一个重点出现了,决定造一个什么样的恐龙的必要性。
Francesco:要想的事情是造什么样的恐龙,那一个恐龙。 罗伯特:对,我们知道许多恐龙,也许第一件该做的事情是,弄清楚我们想做那一个,为什么这对你是重要的,Francesco? Francesco:因为如果不这样我们会造出每个不同种类恐龙的不同样子。 Giulia:首先我们需要决定造什么样的恐龙,我们需要说“让我们做这样的恐龙,让我们做这样的恐龙。”
一些辩论之后,孩子们最终决定投票,TyrannosaunusRey恐龙赢了Stegosantus恐龙,随着第二天深入讨论,用什么样的材料,如何用,孩子们自己开始工作了,自发把他们分成更小的小组,四个男孩一个小组,四个女孩一个小组。男孩与女孩进行工作的不同模式,又一次被看到了。
女孩:迅速选了一本书浏览,很容易的挑选了一个TyrannosaunusRey恐龙组合在一起,马上去寻找构建的材料,她们先是瞄准小材料,以便能用来装饰恐龙,只有当罗伯特与她们谈完话之后,她们才开始思考,并寻找构建身体的更大材料,罗伯特拿来梯子,鼓励她们用它寻找画室高架子上的更大材料.
女孩选择苯乙烯泡沫作为材料,这种材料被证明是容易做的,因为它容易弄成恐龙身体不同部位的大小和形状,她们只不得以的情况下请求罗伯特的帮助,她们做一些以前不能做的事,比如用线把泡沫块连起来,一个令人满意的三维的大约四英尺高的并且装饰的非常好的恐龙TyrannosaunusRey产生了.这几个女孩的友谊也随之加深了.
男孩:相反四个男孩不太顺利,一开始每个人选择不同的书,他们比女孩花费更长的时间想该塑造什么样的模型,然后他们挑了线和金属作为材料。也许线的坚硬使他们想到恐龙TyrannosaunusRey的坚硬.不管怎么样这是难操作的材料,在制作的大部分时间内,他们不得不请求罗伯特的帮忙,进展很慢.女孩不在意房间里的其他人,而男孩表现的特别分心。时常由于女孩的恐龙迅速成型而泄气。他们不得不耽搁几天完成工作,然而最终他们也完成了令自己满意的作品。
估计 画出和恐龙一样大小的恐龙
当成人学习,再学习孩子的对话原话,并且寻找将要进行的下一个方向时,他们注意到关于恐龙大小和体积的主题,一再出现,他们决定要求孩子画和恐龙一样大小的恐龙,并发现挂起来的办法,以使大家看到笔直的站立的恐龙.我必须承认,作为这些讨论的一个参与者,我感到这个建议是十分荒谬的,孩子们怎么能做如此困难的事,但是接着我变得越来越兴奋,孩子们愿意做吗?他们能做吗?我知道他们必须被激励,以克服困难。
罗伯特和我记录了对话,使他能回忆起孩子们在前一部分所说的关于恐龙的大小,罗伯特集中了六个孩子,他们是对这个问题最活跃,最感好奇的孩子,我们决定让这六个孩子--三个男孩,三个女孩组成一个小组去接受做一个真恐龙大小的恐龙的挑战.尽管为了把小组的认知学习过程增加到最大限度,瑞吉欧的教育者已经发现,五个或更少的人组成的小组是理想的,但是我们宁愿组成一个大的小组平衡男女孩的比例.
罗伯特的建议得到热烈的反应,它激发了一个富有成果和多角度的讨论,并自然的引出做一个恐龙大小的恐龙的提议,请注意下面她在引导和形成,但不是控制讨论过程中的作用。
罗伯特:回忆一下,你们所说过的所有的话,想起一件事能帮助我们更好的理解,它就是恐龙的真实大小,我们讨论了许多次,我们也说了许多事,但是事实上没有人精确的说出恐龙的大小,实际上是没有人讨论它。
Federica:事实上,我们已经讨论它了,(他是指一个孩子带到学校的张贴在教室中的恐龙,它显示了和人的高度有关系的恐龙的高度.)只有有一个象那样高的恐龙它才是高的.(他摇着他的头,眼睛睁的大大的,他笑着,仿佛在惊讶,想象它有多高.) 罗伯特认真的听着,然后问,"你正在讨论什么,那边是什么?" Federica:那是,我们有一个大的恐龙张贴画,有一个恐龙TyrannosaunusRey,有一个小人在前面. 罗伯特:哦! Giulia:我们可以查书,量一下做跟真的一样大的。 罗伯特:好,事实上,Giulia所说的是对的. Federica:我认为腿象房顶一样高. 罗伯特:所有的恐龙还是一部分? Tommi:不,是恐龙TyrannosaunusRey,也许(他看着天花板). Federica:一部分(Tommi和Federica继续讨论着). 罗伯特:好.Giulia已经提及一些重要的事情,假如我们画一幅恐龙画,大的象--(罗伯特停下来). Giulia:象这幅画. 罗伯特:象一个真的吗? (三个孩子讨论着,很快。) Federica:也许我们需要象桌子一样大的纸。 罗伯特:也许更大. Federica:它必须很长,很大。 Fabio:也许你能复制我们自己做的恐龙.
这种活跃的对话,从许多角度进行着,如关于画的大概面积,他们在那儿工作,画什么样的恐龙,结果无需再回忆先前的对话。孩子们带着兴致和好奇探索着这些提议,面临着困难看起来已成为最富吸引力的东西.
他们求助于书,开始寻找要做的恐龙的形象,他们被一个简单的Diplodacus线条画所迷住.它放在一个长是宽三倍的长方形模具框里,这代表了恐龙的大小是27:9米(大约81:27英尺),挨着的是一个站立的人(2米高),衬托出恐龙的巨大身躯.
孩子们要解决的第一件事是27米的恐龙是多大,他们对米尺比较熟悉,从画室拿出两个到院子里,但是问题是他们只有两个米尺,而他们需要27个,他们没有想出,用一个米尺衡量27次的主意.相反他们寻找另25个,但是只能在另一个画室里又找到一个,在这一点上孩子们陷入了困境,他们能做什么.罗伯特建议回画室寻找另一个计量单位,在架子上孩子们找到一个用以挂画的长的塑料绳,孩子们和罗伯特发现每一个长一米,孩子们数了一下,发现这些绳绰绰有余.勘察能继续进行,通过建议孩子去寻找别的材料,罗伯特能使这样的勘察继续进行。她的干预--不是唯一万能途径--鼓励孩子们提出问题,但不是成人强加给他们的.
显然,要放27个绳子,院子太小了,原来被一个孩子想出的问题,现在又出现了:用学校前面的运动场,那有足够大的地方,下一个问题是直线提绳子,组成一个长方形.
试验,出错及纠正之后,长方形的三条边被摆好了,27条9条9条,然而摆到第四边时,另一个问题出现了,没有足够的塑料绳完成它,两个孩子回到学校,寻找别的物体.几分钟以后,他们带着一卷草纸凯旋而归.长方形现在能完成了.
做在草地上,看到他们已经做的,我对孩子们格外满意,然而显然有很长的路等着他们去走.Elena说过,"让我们在一张小纸上尝试如何做,然后我们加大它."每个人都会同意下一步应该在一张更小的纸上做.
女孩:第二天开始工作之前,因为两个男孩病了,我和罗伯特先和三个女孩干,然后,第二天再和男孩干.罗伯特打电话给Carlina说明这一情况,她同意了,并建议给女孩提供纸的选择--无线条的,有线条的,格子纸.纸的选择对于他们是非常关键的,因为这无意识的迫使他们提出更具体的设想,因此是具有普遍性和易行的.罗伯特的角色是允许孩子们用自己解决问题的能力,按自己选择方式去做.
给出三种纸,两个女孩选择有格子纸,一个选择用无线的纸.用格子纸的开始画了,而第三个集中注意力于讲故事,在经历了一些试验和错误及与罗伯特交流之后,女孩想出了好主意,寻找画室中的格板作为测量物体数量至少是27个,通过把这些物体放在纸上的方式,她们能再造已经在外做的长方形,但是这一次在纸上是小比例.
在这一点上,三个女孩都用格子纸,她们用这种材料去做试验,几次努力之后,一个女孩成功的沿着纸边放了27个小正方块,然后她用同样的小块做了另三边,第二个女孩观察着,以合作在图纸上数出27个9个9个27个正方形结束。
女孩们然后变得对参考书上的水平线条感兴趣,这些线条指出了三米制的高度,用图纸上的正方形和用小长方块,她们数出是3,然后是6个计量单位.能在图纸上画出两个水平线标志高度。这是这个早晨,三个女孩的最大成绩。
男孩:轮到男孩时,纸的选择变得很重要,Federica马上选择了格子纸,并开始数27个正方形,显然他理解了格子纸是最合适的.另一方面Tommi选择了白纸开始画小点,27个排成一排,又画了27个与它平行排一排,但比前一排高,当他完全排完的时候,他惊奇的发现下一条边比上一条边长.
Tommi对此感到好奇,着急,还有一点失望.有些地方出了毛病,此时教师的作用是最重要的,可以做一些评论和问一些问题,但是罗伯特却选择了暂停,这时Federica插了进来.
Federica:我认为这是因为这里太近了,重新数一遍.
Tommi重新数他的点.
Federica:是的,这里你摆的太近了,因为它们看起来,都堆在一起了。现在看起来如何那(他比较上面和下面的线),也许你太着急了。
尽管这个例子与传统皮亚杰长度守恒类似,它自发了产生了孩子正在做的事,结果两个孩子被激励去解决这个问题,Tommi显然是一个男孩,在建立长度守恒的过程中,当他正数27个圆点时,表示他知道点数是一种建立相等长度的办法,然而在进行点数的过程中,两个线明显不一样,把他给弄糊涂了,他不能理解,当单位是一样长时,如何使用单位的数量。Federica的守恒概念,已经清楚的建立起来,能说出圆点之间的距离与整个长度之间的关系,他能很容易的协调两个之间的关系,并能解释给Tommi.
听完Federica的解释,Tommi看起来犹豫不决给难住了。罗伯特建议他可以换一张纸,如果他想的话。他马上抓住这个机会,当他站起来去取一张新纸时,他的热情是明显的,他选择了一张没有画线的纸.当Federica和罗伯特接着做他们各自的工作时,Tommi深思着,他看见Federica用格子纸,他看见他面前有对纸的三种选择,慢慢的他放回了白纸,选择了用格子纸,开始数方格。
罗伯特的干预是一个不出声的建议,足可以使Tommi重新开始他的探索.用马拉古兹在6月21日与我的对话来说:
教师必须尽少干预,但必须足可以再次引发交流,或坚定孩子的想法,因此干预必须是稀贵而不是过多的,不能搅乱孩子整在做的,他应该是一种抓住孩子的手,但让孩子自己站立的方式.
这不是Federica一个人的智力水平改变了形势,而是Tommi与Federica之间的互动,把他们知道的和不知道的牢牢的栓在一起。Tommi逐渐喜欢了格子纸所提供的空间标志。Federica发展了自己的表达能力.
然后,这两个男孩如胶似漆的一起切磋恐龙的形状,27*9厘米长,这符合图纸上27*9个方格的长方形。他们感兴趣的是恐龙身体的长度,他们通过数方格,能计算出来.Federica说:"我们假设一个方格代表一米"他们数方格来发现身体各个部位的长度,然后画垂直的线弄清楚尾巴有多长,身体,脖子和头各多长.
小组六个成员重新一起工作。第二天男孩女孩互相赠送他们做做的东西。并给了Fabio,他已经好几天没来学校了。他们互相问别人都做了什么,这是一个热烈的讨论。它是令人兴奋的,难以置信,完全无法理解的。Giuia用他的话总结的非常好:"我认为男孩和女孩的画非常必要的。"
每个孩子用27*9厘米的恐龙的照像复制本制定了自己的计划,当重新在操场上画长方形时,这些画被拿到外面用--这里更容易些,尽管有很多困难--并开始想如何在长方形中如何画恐龙.Tommi与Federica建议放一些垂直线,以使他们能判断身体的长度,正如他们在纸上画的。
Giuia建议放一些女孩已画在纸上的水平线,更加坚信先前所说的男孩和女孩画画是必要的。随着水平线和垂直线格子的固定,标志恐龙后背的轮廓是可能的.在格子上用绳子连结上关键点,恐龙的后背的看得出了,它正在成型.
这个早晨,有趣的是活动时间,六个孩子之间的讨论大约在早9点半开始,到午饭时间,孩子们仍在工作中.罗伯特让孩子们去吃午饭,并说他们如果想回来工作,他们就回来。每个孩子都这样做了,午饭之后工作意味着违反通常的作息制度,但是孩子们不时的这样做。这看来是被接受了,因此孩子们正在问题之中,事实上是在计划的进行之中,孩子们有好几次占用了午睡时间。
和恐龙一样大小的恐龙的完成
六个孩子在画Dipiodacos之前,改变了好几次,包括不得不改变恐龙的体积,因为他们不能再用运动场,取而代之,孩子们不得不画13*6米的Dipiodacos以使其适合学校后院的大小。问题从确定象恐龙一样大小的空间,向恐龙应适合的固定的空间转变。
几天以后,孩子们带着新画到院子里,现在他们能构造一个13*6米的长方形,水平线和垂直线能固定在一起,恐龙身体的顶端的线条及身体的其他部分(想看更多的细节参照Rankin1992,1996年).
最困难的工作已被作完,接下来几天在一个巨大的塑料上画恐龙吸引五岁半大部分孩子的参加。这吸引学校里所有孩子和教师到院子里参观恐龙的进展.
结束阶段
(责任编辑:六瓣花教育)恐龙小组的孩子很愿意同学校的其他孩子共同分享包括学过和做过的东西。罗伯特象瑞吉欧中的别的教育者,非常重视这种交流,并且事实上,一开始就已同其他孩子讨论此事。正如她以后解释的(在她1991年5月的讲演中):“重新感受,分享经历是重要的。他们认同他们决定的第一步是重要的,他们能够传递刚刚获得的知识。” 在课堂上组织澄清和巩固孩子们在工作中所获的知识信息,而且它允许成人去评价孩子们的工作及进步。 恐龙小组的孩子为学校的其他孩子准备了一个展览,展示他们所做的活动和进展情况。这个展览是非常好的。他们选择画和雕刻,他们制作请贴,张贴海报,他们思考介绍他们经历的方式,别的孩子是兴奋的,看起来很喜欢。然而,我看的出恐龙小组的孩子最高兴,因为他们带着激情解释他们经历的全过程。 我们计划在周五下午增加的时间举办一个庆祝活动。成人们安排一组滑轮抬高恐龙,使它紧帖在运动场一个地方的高篱笆上,当注视着他们被抬高起来的作品时,孩子们产生了更大的兴奋,并使活动达到高潮——特别是对于恐龙小组的孩子。 恐龙小组最后的一个聚会商讨了一个决议,写信给市长,请求要一个永久的悬挂恐龙的地方(它太大了,不能放在学校里)。孩子们会见了市长,他评价了他们的工作,说将尽力找到这样的地方。 总结 我们已经看到了瑞吉欧幼儿园展开的一个项目活动实例,正如别的经验,它们发展是不可预期和显而易见的,它是作为特殊群体成人和孩子相互作用来开展。 尽管,没有也不可能有一个活动应进行的方法,然而,有一些普遍的指导和原则值得回顾。首先,伴随着重点发展,“我们”的概念,建立和保持相互作用把它作为一个中心操作原则。第二用图示的口头探存作为这个活动的开始。第三把问题评论、孩子的兴趣作为活动发展的基础。第四给孩子足够的时间,让他们想出自己的问题及解决办法。最后,在别的孩子中传播知识与经历,与别的成人分享活动经验。 美国有多少活动项目是与这个相关的?每个读者不得不亲自回答这个问题。这是我的想法。看起来美国重视观察和倾听孩子,作为项目的基础。把孩子分成小组,强调认知和社会性上的进步,鼓励孩子积极参与有意义的促使孩子自己做决定的活动,因此,瑞吉欧方法与美国的发展适宜性方案有许多类似处。瑞吉欧的早期教育与美国的最大不同在于瑞吉欧存在一个针对0-6岁儿童由35个学校组成的有效的网络。这个公共系统的领导者与教师和父母一起工作,致力于提高和激发孩子的成长,制定相互之间交流和互助的共享的原则。相互关联的网络支持儿童向着一个共同的方向发展。 在美国我们能从中学习到什么?我们能以更合作的方式来做正在做的事情。感兴趣的人能互相发现并分享发生在教室中的事。我们能观察、录音、分析和整理孩子们的工作,然后交流我们的计划材料与其他人的经历。除了能带来快乐和保持热情,这种分享能使我们的工作达到更高的水平。随着“我们”这个概念的进一步巩固,我们能在一起建立一个更美好的世界,这个世界把孩子们的需要放在适当的地方,放在中心地位。 编后记1997 自从我1990年离开瑞吉欧,我有六年的时间反省我的经历,包括一年我在新泽西作为一名5-6岁孩子的教师的经历。这次和这些经历加深了我对做孩子工作的教育者的尊敬和对瑞吉欧市立学前教育学校的熟悉。我已经变得更加重视一个必要的活动基础:即参与者共享他们的活动经验。 例如,在恐龙计划中,孩子们先前的经验使他们带着很高的期望参加这项工作。他们预料假如他们做适当的努力,将会有一些有趣的事发生。在第一天,他们如此兴奋和专注以致于他们能画,一起谈论关于恐龙的最初概念和问题长达3个小时。在罗伯特的支持下,他们阐述社会性的和认知的技能来表达想法,也互相倾听和容纳他们的想法和行为。罗伯特补充了一下,让他们知道如何去开展对话,使每个孩子能倾听,准备和期望是象被预料的一样高。 在我去年的教学中,我没有发现孩子为了活动项目有这样的期望和准备,也许因为以前他们没有观看别人和自己这样深入地进行一项长期地项目活动而已。我,作为一名教师,也没有积累起指导孩子进行一项如此长期活动的经验。当我确信美国的教师和孩子能发展为高质量的项目活动所必需的技能时,我认识到这需要花费时间、精力、努力,需要教育者、孩子、家庭相互合作。在美国及其他国家,我们如何工作帮助我们自己及孩子发展所需的技能,如何能培养自己和孩子的观察和倾听技能,什么样的激励和干预能触动、动员孩子。我们是否能jump-start活动项目以使孩子在工作中感受快乐,我们到哪里去找时间和力量同同事谈论孩子的行为和想法及我们自己的想法和教学。 因为恐龙计划依赖孩子与教师的先前的项目活动经验及强烈的引导所有过程和工作的信念,所以它表明了瑞吉欧方法的重要原则如何被转变成实践。瑞吉欧的原则和教育学发展了很长时间。假如我们能学到经验,我们无需去重复。但是在课堂中,我们的孩子对计划工作有很少的经验,所以当孩子首次进入他们的计划时,我们必须从瑞吉欧的教育者开始的地方开始:即以小组的方式探存不同材料用法,致力于短期计划。 这种探存和短期计划需要教师高度观察及同同事讨论这些观察-时间和空间。在组织的短期计划小组工作中,孩子们能发展表达自己倾听别人的技能。他们能发展表达和交流不同种材料,如纸、沙土、画和积分器的观点的能力。教师能提高他们仔细倾听孩子的画的能力,短期计划孕育了长期计划繁荣的种子。 |